几岁,换个发式,就是那整套头面也戴得。”一边说着,于晚棠已经将两只耳坠给冬瓜戴好。
“小姐可别打趣奴婢了。”
被于晚棠一番话说得,冬瓜鲜少得脸红了起来。
主仆两人在房中嬉闹一番,于晚棠便吩咐冬瓜将锦盒收了起来。
只是,当天夜里冬瓜便有些不对劲,先是高热不退,而后全身上下都起了疹子,样子十分骇人。
“小姐,冬瓜是不是快死了?”
“别说傻话,你啊,命大得很。”这样说着,于晚棠便要上前替冬瓜换抹额。
“你别动手,这怕是要传染的。”方女医出言制止,于晚棠便收回了置于半空的手静立一旁。
“她之前接触过什么东西没有?”
半晌的静默后,方女医突然开口询问,手指却没有离开冬瓜的腕间。
于晚棠轻轻摇了摇头,倏然睁大了眼睛,跑去房内,将之前于明浩送来的锦盒捧到了方女医面前。
“您看看这个。”
方女医见状从袖口中抽出一方帕子,隔着锦盒将它拿到跟前的小几上打开。
“这是侯府继兄送来的东西,若说有什么可疑的也就是这个了。”语毕,于晚棠又踯躅道,“不过冬瓜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