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也碰过。哦,对了,您看看出问题的是不是她耳朵上的耳坠子。那对耳坠子就是我从这套头面里拿出来送给她的。”
闻言,方女医看了看锦盒,里面确实有一小块凹陷,正是原本放置耳坠子的地方。
“你倒是大方,这套头面少说也值个两百两。”这样打趣着,方女医手里也不闲,就见她用先前的那方帕子将头面的各个部分包起来放到鼻下轻嗅。整套动作做完,她却是微蹙了眉。
“有什么不对么?”
“拿盆清水来。”方女医一边吩咐身边的婢女一边只身上前将冬瓜耳朵上的耳坠解了下来。
“我来吧。”此时此刻于晚棠也顾不了太多,径直走进内室,端来一盆清水。
就见方女医依次将头面的各个部件置于水里而后拿出随身的银针插入水中。
于晚棠知道这是开始验毒了。她多么想告诉对方,有好些毒是银针验不出的,只是眼下也无他法,只得静静等待。
待所有物件都一一查验过却没有发现毒物,方女医的眉头却越皱越紧。
方女医跟于晚棠的关系不太深,可以说她跟所有人都是淡淡的。不过能够进入天荫女学的女医,想来也并非凡夫俗子。
就在这厢等着方女医给个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