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信口雌黄!”
“好啦好啦,一大清早吵什么吵。”薛守逸摇摇晃晃地走了上来,他暗暗地和陈弗互递了一个眼色,陈弗就安静了下来。
薛守逸拍了拍白苏的肩膀,虚情假意地宽慰她道,“白苏兄弟,有什么委屈一会儿跟我说,我可以帮你。”
“不必。”白苏冷冷地,根本不正眼瞧他一眼。
薛守逸也没和白苏计较,他要钓的鱼才不是白苏呢。陈弗将昨晚的事儿都说给他了,所以他心底清楚的很,白苏手上遮遮掩掩握着的其实是白決的符令。
薛守逸绕过白苏,同陈弗一起走到了侍卫身边,他正好瞧见了还候在太医院外的白決,一抹坏笑噙上了嘴角。
“薛副提点大人叮嘱了,无符令者不得入内,不论是谁。一个医者,若是连自己的东西都保管不好,根本不配从医救人。”他说的好似轻飘飘,字字句句却都直指白決。
白決悄然攥紧了拳头,他不理会薛守逸的话,神色如常地走到了侍卫跟前。
两个侍卫自然是认识他的,其中一个说道,“白先生,您来了。”说着,还抬手示意白決进去。
白決抬起衣袍,半步已踏入了太医院,却被薛守逸毫不留情地抵住了。
“慢着!白先生虽是熟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