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矩也不能废,还请白先生出示符令。”从薛守逸口中说出的话实在是轻重分明,“白先生”三个字简直是他咬牙切齿吐出来的。两个侍卫也不是糊涂人,他们也知道这是薛白两家的矛盾,所以一时也不便插话,都沉默了下来。
白決眯起双目,冷笑道,“昨日在甄选中看到薛兄的身影,我还以为薛兄也是与我同辈的教习生呢,原来是做了门童来了。失敬失敬。”
一席话逗得大家都笑开了,连站在薛守逸这边的陈弗都没忍住,只得捂着嘴掩着。薛守逸颜面扫地,自然勃然大怒,他大喝道,“白決!你只知逞口舌之快!”
说罢,他就挥着拳头冲将了上来,将白決按在了墙上。
“我打烂你的嘴,看你还能口舌如簧?!”
薛守逸本就块头大,白決又陷于被动,此刻确实有些难以挣扎。白苏见到这个场面,本能地上前想要拉开薛守逸,然而她毕竟是女流之辈,气如蚍蜉,薛守逸一个反手,就将白苏推出去数步开外。
两个侍卫见事情闹的太大了,连忙上前拉架,他们一左一右地抱住了薛守逸,才将这个气壮如牛的大块头拉开。
“都住手!”
严厉的声音自人群后响起,是沈济生走了过来。他瞪了瞪薛守逸,又瞪了瞪白決,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