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抹不开面子和白決计较,便站了出来,为薛达狡辩,“白決,你胡说些什么?副提点大人钻研药方的时候,我没日没夜地陪在他身边,是我亲眼看到副提点大人写下了这个药方。你居然还有胆子站出来胡言乱语,你当真是不想活了吧!”
白決看着陈弗振振有词的样子,不禁冷笑出来,他从怀中掏出了白苏的方子,向赵策和薛显解释道,“大人,这是白苏在调去顶南村前开具的药方,请大人过目。”
薛达的手直哆嗦,他也瞟着药方,想看清楚上面的字迹。他一直在暗暗咒骂,这个狡猾的白決,竟然对这些真相只字未提。薛达有些招架不来,就好比天上突然掉下了火炭块,他连躲闪都来不及了。
赵策仔细瞧了一番药方,又递给薛显查看。薛显看过之后,只是将药方搁下,暂且没有表态。
赵策思索了一番后,道,“一张药方而已,临时编造也是可能的,并不能说明什么。”
听闻此话,薛达像吃了定心丸,他又牢牢地坐稳在圈椅上,阴森森地盯着白決,道,“我看在你年少,居功心切,就饶恕你。以后想再陷害我,还是学聪明些吧。”
白決依旧淡淡笑着,他似乎并不担心,像是一切都胸有成竹一般,他悠然回道,“不错,年少尚可居功,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