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在副提点的位子还想居功的话,那只能是意图不轨了。”
“白決!你还想说什么!”薛达按捺不住怒气了,越是心中有鬼,就越是不安。
“在下有几句话想当着大家的面,问副提点大人,不知大人敢不敢回答。”
薛达吹着胡子,大笑道,“我会怕你?你有什么话,快问!”
这会儿,一直不问窗外事的秦老也从房内走了出来。薛显敬重秦老这个太医院的前辈,便立刻将他的位子让给了秦老,自己则站在了一旁。秦老也没有推却,他拄着拐杖,缓缓坐了下来,旁观起白決和薛显之间愈加激烈的针锋相对。
白決盯着薛达,掷地有声地问道,“第一,请问副提点大人是何时研出药方的?”
薛达咬着下唇,胡乱编造道,“三日前。”
白決笑了,笑得让所有人都捉摸不透,薛达更是慌张至极,豆大的汗珠都从他的额上滚落了下来。
“好,三日前。”白決继续问道,“那么第二,副提点大人为何密下药方,只在昨晚上报药方呢?”
薛达不屑起来,他态度强硬,“当然是为了防着你这种见缝插针、企图篡夺他人功劳的小人了。”
“第三,方才陈弗前辈提到说,他没日没夜地陪在副提点大人身边,亲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