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声气,这声叹息十分单纯,仅仅只是感叹。
又一阵风刮进来,夏蝉冻得两腿快要打摆子,她将傅如玉方才说的话想了一遍,问道:“为什么跟我说这些?”
“你帮过我,我不至于恩将仇报。我作为旁观者,可能有些方面,还是比你看得更清楚些。夏蝉,你这人有时候太固执,凡事总要先预设前提,好的坏的,你先把人划分阵营,那以后不管那人做什么事,你都会照你自己给他设定的立场去曲解他的用意……”
夏蝉听得有些糊涂。
傅如玉看她一眼,“好不好这事儿,不能看表象,也不能纯粹看过去的经验。”
她见夏蝉还是不懂,又说:“跟你说件事……贺芩跟我说,自她记事起,他哥哥基本不跟外人说话——不开口说话,全是身边人学了手语去迁就他。”
夏蝉一怔。
“贺总……这段时间过得很不容易。”
夏蝉立即问:“他怎么了?”
傅如玉却不肯多说,“你要是想知道,去问他本人吧。”
傅如玉说完,便转身走了。
风一阵阵从背后吹过来,夏蝉在那儿站了片刻,冻得受不了了,才回过神来。
到楼下,夏蝉下了车,将外套还给孙家泽,又说礼服干洗以后会抽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