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还给他。
孙家泽说不急,嘱咐她早些休息。
夏蝉上楼进屋,把脚上那快有七八公分的高跟鞋脱下,赤脚踩上地毯,整个人摊在沙发上。
她把头埋在枕头里,反反复复去想方才与贺槐生碰面的那数分钟,和傅如玉说的那番话。
可越想越难受,只觉得走投无路。
最后心里一直隐隐存在的某个念头却渐渐强烈起来,驱使得她再也坐不下去了。
她从沙发上一跃而起,摸过手机,给刘宝娜打了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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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周兰过来“视察”。她炖了点儿筒骨,装在保温桶给夏蝉提过来。
周兰骤然变得这么贤惠,让夏蝉颇觉得不适应。再一看,她满面春风,在厨房里淘米切菜时都仍不住哼着小曲儿。
夏蝉趁着空闲时间去王洪韬待的那监狱打听了几次,没问出什么有用的信息。如今看周兰这么高兴,大约王洪韬真是痛改前非,准备跟她好好过日子了。
他俩要是能好好的,夏蝉自然没什么话说,可找他们问了几次,就是不肯说出究竟在给哪位公司老总当顾问。这让夏蝉心里七上八下的,害怕哪天又给她闹出什么幺蛾子。
周兰炒了三个小菜,盛出保温桶里的汤,一道端上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