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说这些天要我与他书信联系,告诉他惠王府的情况,”温姚在手背上挠了两下,“对了。醉仙楼的那个伙计是他的人,你记得提防。”
“本王知道,”袁庭说,“那整个酒楼都不怎么安生。”
温姚意外:“那么大一个酒楼,就让他们那么放肆?”
“不必担心,”袁庭拿过她手边的茶喝了一口,“别岔开话。”
温姚看了一眼茶杯,又看了他一眼,袁庭也看她,还挑了一下眉。
温姚又去倒了杯茶,给他放到手边,然后才道:“他表面上目标是你,但臣妾觉得,他还是意在温府,毕竟他与王爷并无瓜葛,却一直对父亲心存厌恨。”
袁庭闭目养神。
温姚继续道:“他对我虚情假意,让我跟他走,是想毁了我的声誉,到时便可狠狠打击父亲。”
袁庭十分惬意地吃着梅子,温姚觉得没什么好说的了,便慢吞吞地喝着茶。
“怎么不说了?”袁庭问。
温姚也学着他闭目养神:“说完了。”
“你们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