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急了,背后再使绊子反咬你一口,可怎么好呢?”
念瑭似乎看到了一丝曙光,为唐家平反是她今生唯一的诉求了,不过朝堂里的局势波诡云谲,每一步走起来都异常凶险,结果如何还很难说。
她紧紧蜷起手指,可恨自己的无能为力,同时又觉得自己自私得可怕,明明事关唐家的家道荣辱,她却没有足够的胆量独自面对,只能把希望寄托在旁人身上。
睿亲王倒没有太大的顾虑,言语间还带着几分笑意,“唐家这案子是个烫手的粥盆,扔了心痛不扔手痛,这案子我若不接,照样还有其他人接,阿玛在世时,可从未教导过儿子缩头缩脑做人的道理,我也不好意思躺在祖宗的功劳簿上睡大觉,沾沾自喜。倘若真放过这案子,要是让阿玛他老人知道,只怕做梦都要戳着鼻头骂儿子没出息。”
太福晋颇感欣慰,爷们儿家的有心胸,跟旗下那些见天儿提笼架鸟,飞鹰走狗,肚子朝天躺着吃朝廷嚼谷的宗亲大爷们不同,睿亲王的尊严抱负施展在了朝堂国务之上,不是那等浑浑噩噩混世的庸碌之徒,他天生是个有格局的人,煊赫的门楣下是一副不屈的傲骨。
“你有志向,额娘知道,”太福晋道:“只一样你要答应额娘,千万要记挂自己的身体,你一忙起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