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身上来。话到唇边,又吞了回去,对着周瑾苦口婆心道:“你若是走了,周家留在此地的家财就无人看管,连一条退路都没有了。”
周瑾诧异道:“大伯这话略有些偏颇,周家老仆甚多,留了老仆在此处留守看管家务,也并没有什么不妥当的。父亲初丧之时,也是老仆悉心教导,我才能掌握了家中事项。如今家中又有县君立下的章程,只要按章办事,并无什么不妥当的。”
周向荣听他这样说了,就知道他已经是下定决心,自己劝无可劝,一狠心就道:“我不同意你去。”
周瑾闻言,立刻就变了脸色。
“大伯此话何意?”他瞪着周向荣,冷声道:“虽说大伯是长辈,但长辈也没有对小辈的事情这样指手画脚的。我不过是想要出门游历一番,居然也值得大伯这样阻拦?若是如此,我倒要怀疑大伯是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了。”
他瞪着周向荣,心中却是冷笑,周向荣这般举动才是越发让当今不肯信任他的缘故。手上掌着兵权,却对皇家多有防备,父母兄弟儿女俱在外地,这样的人,就算没有前科,皇家也是不肯多信的。
周向荣颓然,随后又怒:“你就是这般对长辈说话的?”
周瑾道:“我敬大伯是长辈,但也不代表大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