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少的麻烦吧。”梁延川说。
“还好。”
梁延川无奈地叹了一声:“陶陶这姑娘就是从小被她妈宠着,惯坏了。等过几天她病好的差不多了,我再派人去把她的行李取走,带她一起回远江市。”
“不要!我不要回去!”
梁延川话音刚落,就引来了梁语陶的高声反驳。她动作激烈,甚至连手上的吊针都险些被挣脱掉。
“陶陶,别急,有话好好说,妈妈在呢。”白梓岑心疼不已。
她又朝梁延川吼了一句:“爸,我不要回远江市。”
梁延川冷着脸,说:“不回远江市你还想干什么?梁语陶你现在都二十四岁了,想想你自己的身体,再想想这次的事,难不成还要让我和你妈成天过着小时候那样,担心你磕磕碰碰就丢了小命的日子?”
“陶陶好好的,梁延川你可别净乌鸦嘴。”白梓岑觑了梁延川一眼。
梁延川在法庭上正直不阿,只是到了妻子白梓岑面前,所有的威严都只变成了灰烬,烟消云散了。
被一搭一档的母女二人气的够呛,梁延川只好退到一旁不做声。另一边,梁语陶抓住了白梓岑的心软,立刻凑了过去,软绵绵地趴在白梓岑的身上,恳切道:“妈,我真的不想回去。我活了整整二十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