际,我退后了一步,捂住了腹部。身体因为他在改变……
一定是遭到了美杜莎的邪力侵蚀。
我盯着他,这样想着,腹部似有所感应般突然一抖,挛缩起来。我本能地按住肚子,试着压制这种异动。
“住手。”
尤里扬斯骤然变了脸色,伸手似要来碰我,我挥开他的胳膊,连退几步,脚下猝不及防的一空,朝阶梯下摔去。
一只手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抓住我的胳膊,他的衣袍在风中如枭鹰展翼,柔韧的怀抱将我的身躯牢牢拥住。跌落至地是一眨眼的时间,我只听见一声闷响,随即疼痛从膝盖手肘扩散开来,胸腹却被全然护住。
愣了一瞬,我才意识到尤里扬斯垫在了身下。晃了晃沉重的头,我抬眼看向他的脸。那张金属面具上沾染着一丝丝明显的血迹,从额头上沁下来的。深邃的眼睛半阖着,仿佛某次弗拉维兹的顽疾发作时的眼神。
我曾读不懂弗拉维兹眼里的东西,却能分辨的出他的。那是一种浓重的恐惧与眷念,但不是对生与死。我见证过许多人的死亡,但他的眼底不同。
美杜莎会赐予一个人爱人的能力吗?一瞬间,我想起他在那地下神殿里深情的许诺,字字言言动人心弦,不禁怔了一怔,却又立即羞恨不已。手已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