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艳,但明显是染料涂的,“一,杀人。二,金子。”
    “那我们的诚意一定会让您满意。”我倒了杯酒,“恕我直言,亚美尼亚多年来都是罗马与波斯间争夺的猎物,但假如在这次交战中,您适可而止的抽身而出,将有机会获得独立的主权——当豹子与鳄鱼交锋,谁还顾得独自上树的猴子呢?”
    尽管说这话根本毫无意义,只是为了讽刺他,阿萨息斯仍然张大嘴笑了起来。他的笑声尖锐得刺耳,像冷铁的刀刃划过玻璃。他的侍从吓得一抖,酒泼在地上,就被他一脚踹进了血池。池子里畜养的鳄鱼一拥而上,整个殿内顷刻响起一串凄厉的惨叫。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一个活人就被撕成了血淋淋的碎片。
    空气中浓烈刺鼻的血腥味愈发浓重了。我纹丝不动地坐在原地,手心却冒出了一层细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