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弗拉维兹,我一点也没有保留的爱与尊严。
    眩晕铺天盖地。
    静谧中,响起飞蛾扑向烛火,躯体爆裂的轻微声响。
    我仰起头隐忍的喘息,扶着他的肩慢慢起伏,痛楚与快乐在结合处绞在一起,缠住五脏六腑,乃至呼吸。近处的呼吸真实可闻,不再是我漫长的数月来虚妄的思念,我攥紧他的发梢,浅浅抬起腰身又深深埋下,容他尽根在体内进出。
    “尤里扬斯·弗拉维兹,你听好了…我不管你当我是什么人,”我大汗淋漓,深吸了一口气,颤抖地一字一句,“我爱你。”
    这一句似乎骤然激得他不可抑地亢奋起来。
    体内之物涨大了一圈,双腿被他提起,我的身体失重地向后栽去,背脊倒在冰凉的石桌上。
    烛台被哐啷一下碰倒在地,火苗四散,苟延残喘的摇曳,却像烧到了身上,要焚身蚀骨。
    四周光影虚晃不实,只有眼前的人影是实质。
    斑驳的阴影里,我看不清他的神情,只听见凌乱难耐的呼吸,动情至极。
    他俯下身来,一只手撑在我头侧。丝绸似的长发流泻到脸上,我在昏暗中对上他狭长的眸子。像雾气深处下了一场雨,濛濛一片。他竟在流泪。
    “你怎么敢……”他在我耳边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