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声音嘶哑潮湿,“你不知道这是世间最动人的谎言?”
    “如果你不信,可以杀了我。”我赌咒似地低语,双腿紧缠住他的腰,仰头将咽喉交付给他,身体却被极重地撞了一下,被他契入到至深之处,肌骨合为一体。全身血液轰然积聚到连结之处,我不知哪来的力气旋身将他压在了身下。这姿势任他进得前所未有的深,深得几乎被他嵌进了心脏。
    “弗拉维兹……我爱你。”
    我收紧双腿,低头凝视他重复了一遍,声音因生涩的动作而颤抖着,嘴唇被他的睫羽濡湿。我吻过他的眼角,鼻梁,抵达嘴唇,埋在我体内的阳具像怒蟒般地勃起,我难耐地一阵收缩,被他拉开大腿,猛地自下而上的贯穿起来。
    伤处流出血沿脚踝淌下,疼痛却不及快乐的万分之一,我承受得心甘情愿。
    几乎被顶得倒下去,我一把紧紧搂住他的脊背,五指陷进他的肉里,在上方配合地的扭动腰臀。身体与他胶着在一起紧密纠缠,仿佛从出生时就已是一体。
    嫌这样不够似的,弗拉维兹坐起身来抱着我,腰身犹如弓弦般大力挺送,身下一下重过一下,结合处蔓延出剧烈快意,节节攀升,几乎使我不能呼吸,只顾仰着头喘息。
    残存的火光在我泄身的时刻终于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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