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去擦,却被他抓了手腕。下一瞬,柔软的物事就压上了我的侧脸,将溢出的药膏细细吮去,沿路吻到脖子。
    气氛太过美好,我闭上眼仰起头,任他往下进犯。一开始只是蜻蜓点水似的浅酌,转瞬就演变成连绵细雨,最后成了一场烧身的火。
    我迷失在弗拉维兹的温柔里,等回过神时,他已经衣衫半褪,我更不消说,双腿不自觉的勾着他的腰,一副主动承欢的姿态。
    天色已大亮,雨过天晴,淡淡晨曦笼罩在我与他纠缠的躯体上,满身沾得膏油泛着旖旎的光。我徒生一种罪恶感,光明神在上,我绝不敢在白日渎神。
    但这事从来由不得我做主。
    我试图悬崖勒马,奈何身为伤患,无力挣扎。身体被翻面抱到他腿上,正好面朝床头的镜子。镜影里,搂着我的男人上身半裸,琴身般优美的脊背上赫然遍布着斑驳的抓痕,活像遭了只野猫袭击。那是我的杰作。
    耳根唰地灼烧起来,镜子里一脸绯色的家伙脸也更红了。
    “我今天该去操兵………”修长的手指沾满滑腻的药膏滑下尾椎,薄茧激得我双股颤栗,脚镯上的银铃细碎叮咛。被这样抱着,从下贯入的感觉刺激得窒息,我不自禁的直起腰背,小腿藤蔓一般紧缠住他的腰。
    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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