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汗液药膏黏合在一处,发丝绞缠,真正如胶似漆。
镜子清晰的映出此刻我们交欢的姿态。羞耻与快意一并擭紧肌骨,我低下头埋在他肩上,却听他在耳畔吐息,语气缠绵蚀心:“现在只想操你。”
我手一抖,又在他背上留下五道爪印。
体内被报复意味地狠狠一顶,我差点当场泄出来,没容我有喘息的机会,就被嵌到了深处,深入浅出的徐徐贯穿。他做得极慢却极重,仿佛是为了刻意折磨我,将我送上高潮便按兵不动。
我只好主动向他索取,可伤了的小腿支撑不住自身力量,我整个人骑在他身上,全凭腰力上下厮磨。
没了夜色的遮掩,一切一览无余。我不敢看镜里刺目的旖景,但弗拉维兹此时的样子更让人不忍肆睹。阳光在他极白的皮肤上被染成彤霞,汗水沿精致的锁骨流下,仿佛冰雪溶成了山涧,诱惑我不自觉低下头舔舐。
舌头触到肤表,就引来一声暗哑的闷哼。
见他弓起脊背,喉头上下滑动,我忽而生出一种侵犯他的错觉,便一面律动腰肢,一面变本加厉在他胸膛上肆虐,甚至用嘴吮咬他早已硬挺的乳首。
绯红色的,像颗樱桃。
下身亢奋得厉害,我突然很想进入他的体内,以往这是我想也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