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
    想象着弗拉维兹在身下呻吟的模样,我的手顺着他的腰线滑下,大着胆子去探他身后。谁知还没摸到,身体便被翻面推到镜前,双手被腰带拴了个严实,背后压上潮湿的躯体。
    “你想做什么?”他低声问,嘴角勾得很深,有点恶质。
    “想要你。”我老实承认。来不及闭上双眼,双腿被背后的一双手大大拽开来,身下是一场已剑拔弩张的战役,艳得触目惊心。
    “真是只放肆的野猫。”他咬着我的耳垂,朝着镜面在身下狠狠挺进。我仓皇的挪开视线,双腿发颤的软在他大腿上,不能自持的对着镜子一泄如注。
    大脑里袭来茫茫的空白,肺腑之内尽是喷薄而出的快意,仍不能满足。
    我从未这样放纵自己,但身体里失去他而开裂的沟壑,亟待填补。
    “我爱你。”我抵着镜子虚弱的喘息,在他一次又一次嵌入体内时,近乎诵经般的重复着这句话,回答他过去经年累月的等待。我的声音愈微弱他愈用力,好似生怕再也听不见了一般,直到我连动一动嘴唇的力气也不剩下。
    体内热量终于减退时,他抵着我的后颈喘息,滚烫的液体沿着脊骨滑下来,我知道那不是汗水。
    我生而颠沛流离,从来不是“光明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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