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晕乎乎的,我下意识的伸手摸了一把,生怕此刻是在做梦。他的身体一僵,把我翻过身去,压在床板上,轻笑:“这么迫不及待?”
室内黑暗得出奇,只能隐隐绰绰的窥见一个轮廓。他敞着衣衫,皮肤像月光一样皎白,美得虚幻。假使这是一个梦,那就不要醒来了吧。我勉强抬起化成泥的双腿,绞在他腰上,邀请的勾了一勾。
“我以为你成了宦官,生不如死……这样的折辱,你怎么受得了。”
他挺起腰以行动回应我,一寸一寸埋入我的内里。许久没有容纳他的身体变得干涩又紧绷,嵌合时像初次一样困难。弗拉维兹浅浅的退出去,在穴口耐心地研磨,静谧的一方空间里,湿润的肢体缠绵声清晰得要命,混合着呼吸,似风似雨。
“这是唯一能见到你的方法。你甘愿为我赴死,我受点折辱又算得了什么?”他低头吻上我胸口的箭伤,姿态从未有过的低,仿佛是化为了一片尘埃。
我从未见过弗拉维兹这个样子,不由一时怔住。他的爱曾是凌驾,是束缚,是驯服,但从这一刻起,我们却仿佛成了彼此的锈与骨。
分离使我们疯了样的索求对方,却又不敢弄出大的动静。否则被人发现一个被囚禁的王子与宦官通奸,可是不得了的事。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