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捂在被褥里连粗声喘气也不敢,动作却比什么时候都狂野肆意。我紧紧缠着弗拉维兹的腰,他一下下闷声不响的进攻,要我钉死在床上似的摆腰挺胯。他比几个月前瘦削了,胯骨撞得我生痛,身下之物却不见消减。
    “装宦官装了几个月,把你饿成这样?”酒精使我胡言乱语起来。我吻着他的喉结,十指深入他的发间,贪婪的顺着他的脊骨一寸寸抚下,大着胆子探到尾椎处。
    胯下被惩罚意味的轻轻攥住,我满足的发出一声呻吟,被他按在墙上,从后贯进来,一顿狂抽猛送,将我干得双腿颤栗,泄得被褥里一塌糊涂。
    “不都是为了你吗?再装下去,我恐怕以前的顽疾又要犯了。”他叼着我的耳垂,不肯退出去,徐徐送胯,声音染上几丝狠戾,“今天看你在沙普尔面前诱人的模样,我就想立刻动手,把他杀了。”
    “我也一样。”我抬起头,在晕眩中靠在他肩上,与他一起倒在床上。
    “但现在还没到时机。我们会逃离这里,永远不再回来。”他轻声许诺,抚着我手上的戒指,语气却很用力,呛到似的轻咳了几声。
    我条件反射的有些紧张,像幼时一样拍打他单薄的脊背,手指触到凸起的几块伤疤。那是几个月前留下的,他远比我伤得重,是怎么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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