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立即答话,窥透了我的心思似的。把我的手拢在掌心,贴着我的脸颊喝尽那杯酒,湿润嘴唇在我耳侧翕动,柔声要我猜他想去哪。手一面把酒倒在我胸口,一路顺着腹部向下探去,停留被他舔吻过的沟壑,点了一点。
我浑身一抖,他总有办法叫我缴械投降。
即使不说,答案不言而喻。我捏住他的下巴,扭头擭取他嘴里残留的酒,仿佛酩酊大醉。
笠日,使我醒来的是一阵不远不近的骚动。弗拉维兹竟不在房间里,我的心里离开冒出一丝不详的预感,走到窗边将窗帘掀开一条缝。远处,从栗特的城门涌进一长队乌压压的人马,另一扇城门则已有了封锁的势头。
亚哒人是不愿招惹波斯军的,能这样大张旗鼓的进来,只有可能搜查我们的追兵。是我们太大意了,以为逃出了波斯的疆域就不再有事。
“弗拉维兹!”我穿好衣物,在旅店上下寻找他不到,便慌了神,谁知刚一出门,就与一个裹着纱丽的印度女人撞了个满怀。
抱歉,我急促地将她推开,腰被不紧不松的一把勾住,才察觉这女人的身形过分高挑,遮面的纱巾下露出一双狭长半眯的眼。
在我一愣的同时,腰上的手挪到屁股上,十分放肆的捏了一把。
坐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