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醉醺醺的勾着弗拉维兹的脖子,眼前全是他纱丽边缘晃动的流苏,在灯火里闪烁着迷离的光晕,引得我愈发头晕目眩。
    “明明不能喝,还喝这么多?”他眯眼审度我,替我抹去嘴边酒液,又取了水壶以口喂我。我喝得太急,呛了他满襟,水沁湿他紧绷的勾花的露脐胸衣,显露出男子胸腹的沟壑来,却有一派说不出的倒错而旖旎的风情。
    脱……脱掉吧。我就脱口说了出来。
    话音刚落,便觉帐内火光蓦地暗了几分。
    “好啊……”耳畔促狭地一笑,流苏在他脸颊上暧昧的跳跃,“你来脱。”
    一字一音乃至呼吸都近乎引诱。
    配合着扰人心魂的脂粉香气,让我真有种被女子勾引的错觉。
    也许是平时被他欺负惯了,酒劲作用下我不禁蛮横起来,反守为攻地把他压到身下,胡乱扯拽他轻薄的裙裾,一手顺着小腿摸进去,如同一个欲火焚身的醉汉。
    弗拉维兹却很意外地顺从,任我坐在身上胡来。
    想起过去种种,我便愈发放肆,刻意像对待女子一样低头咬开他胸衣上的扣子,抱了些讨债的心思。
    他的脸半掩在纱丽里,像隔了一层雾障,天生蛊惑人心的一双眼睛更柔情溟濛,足以将千年冰河溶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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