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水。
    我这样看着,便只想在这人眼里流淌一世,可嘴里却不肯讨饶,一手装模作样的掀去他的纱丽:“我娶了你,尤里扬斯·弗拉维兹。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合法妻子。你愿意向爱神阿弗洛迪德发誓,一辈子忠于你的丈夫吗?”
    “我愿意。”
    弗拉维兹配合地攥住我的那只手,染了胭脂的薄唇印上一抹烙似的红痕。
    这角度俯视时,我才赫然发现,他的胸膛上绣了一串名字,心尖蓦地一颤。
    我的名字,带着独具风情的勾花,一看就是印度式的刺法。
    想是今天去换这身衣服时顺便刺上的。
    我细细抚过刺纹,忽地有些不甘这非我手笔,却见他不知从哪拿出一枚细针和一个铜瓶,不由愣住。
    “才学会的手法,可能会有点疼。”他笑了一下,一手搂着我的腰,一手悬在我肩头,等我点头应允,才一笔一划的刺上胸口上与他相同的位置。
    许是酒劲麻痹了疼痛,独剩下入骨及髓的甜蜜,甚至有近乎与他肉-体交合的快意。针尖在皮肤上旋转时,我几度颤栗。
    待到完工了,一身大汗淋漓,身体也燥热到了极点,光是被他以舌尖消毒,就几欲泄了身。
    等溃堤的神志勉强堆聚,人已被他搂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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