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两条直挺挺的大腿。
她趴着,大半张脸埋在枕头里,小半张脸埋在头发里,几乎就看不到了。
隔着纱又隔着头发,末璃是一点也没察觉屋子里有异。
来喜的声音甜,跟浸了蜜似得,偶尔来上一两句,耳朵挺舒服。
可说着说着,这小丫头就没声了。
她也不觉得奇怪,仍旧懒洋洋的赖床。
天天趴着睡,胸都扁了。当然,她本来也没胸,无所谓扁不扁。
但旁观者清,王爷觉得一定是扁了。
牙簟凉,怕她受凉,女医华妱非要在铺一层薄毯。她睡相不好,这一觉睡过,原本平整的毯子皱成了咸菜。毯子一皱,就露出底下的象牙席。她贪凉,小腿和胳膊故意甩出去,蹭席子上的凉意。
象牙席滑溜溜的,她半截小腿肚露着,五个大大小小海珠似的脚趾头,跟猫爪似得挠席子,发出轻微的嚓嚓声。
这嚓嚓的声音就跟砂纸似得,往摄政王的铁石心肠上摩挲。令人浑身发痒!
她还闭着眼,自得其乐的嘿嘿笑,引得纱帐外的展万钧忍不住也笑了一声。
他一笑,末璃就知道屋子里多了一个人。
来喜呢?这不是来喜的笑声!那是谁?
脑子是醒了,可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