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昭远候出没。”
“什么猴?!”
“毛猴!人……”
阮婉方才还是折扇抵腮,眼帘半阖,此刻便已斜眸瞥过,立在身后的侍卫江离就险些笑崩。
“昭远侯专注侯门“奇葩”事业十余载,兢兢业业,一直无人能出其右。十件奇葩事,七件昭远侯。……”
“昭远侯绿鬓红颜不近女色,专好断袖。……”
“昭远侯言辞犀利,笑容猥琐,恶趣层出不穷。……”
“珍爱生命,远离昭远侯……”
阮婉蛾眉轻蹙,拎起的折扇不规律地敲着桌面,不甚耐烦。邻桌两人双双回头,只见“他”五官清秀俊逸,唇若涂脂。明眸青睐里衬着暖阳清晖,容颜犹如初夏的朝荷。玉冠束发,锦袍拂袖,一袭风华翩然出尘。
这般相貌,饶是女子也怕要生生比下去。
“公子如何称呼?”
阮婉慵懒抬眸,捏起折扇怏怏言道,“昭远侯。”
一语既出,万籁俱静,两人呆若木鸡僵在原处。不消片刻,只觉一股寒意从脚底迅速窜起,经由四肢百骸直抵喉间,高声尖叫并起,“救命!”“有昭远侯!”仓皇起身跌坐在地,又竞相蹬腿爬起,消失的速度令人叹为观止。
“本侯可有对他们做过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