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明明被人当面非议的是自己才对,阮婉心中甚是无语,变愣愣回头瞥向身后另一人。赵荣承腰板挺直,一手按刀,脸上携着万年不变的面无表情,“不知道。”
“那你知道什么?”阮婉向来嫌弃他。
“该知道的知道。不该知道的不知道。”
“那你知道什么是该知道的?”
赵荣承微顿,继而义正言辞,“不知道。”
江离强忍着嘴角抽搐听完他二人拌嘴,“侯爷,闹开了,去楼上吧。”单单“救命有昭远侯”六字,已然简明扼要,旁人无需多问也可自行脑补,于是四围目光陆续投来——潜台词,快看昭远侯和他的狗腿。
江离只恨自己耳聪目明,又身受皇恩,不能自刎以谢京中父老乡亲。
自京城禁军半数划归昭远侯麾下,营中哀嚎声已然此起彼伏。江离和赵荣承,堂堂禁军左右前卫更是凄凉沦为世人眼中的昭远侯狗腿,百口莫辩。
阮婉不以为然,起身时轻叩折扇,“想要低调一次都不行,真真不让本侯安身。”
而昭远侯竟然来了司宝楼,四下一时议论纷纷,各路揣测可谓匪夷所思。
莫非昭远侯又看上了公子宛?
昭远侯的魔抓继染指王公贵族后,竟又无耻伸向了文人雅士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