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牙开口,“稍后你去营中找邵文槿,若是他不肯来见我,你就告诉他,我给他带了一车巴豆吃。”
江离眼眸微滞,缓缓抬眼,嘴角抑制不住得抽搐。
又作死!
但不作死,只怕邵文槿懒都懒得来见她的!
阮婉就恼得很!
……
临近晌午,马车停在鲁镇,鲁镇离驻军以南三里开外。
阮婉不好公然露面,就在镇外的凉茶铺子候着,江离只得硬着头皮前去。明明三月里,阮婉只觉这凉茶真真越喝越烧心。
待得烧到心烦之时,隐隐见了两骑前来。
一人自是江离,另一人便是一脸晦气的邵文槿。
几乎是条件反射,阮婉嘴角当即戏谑勾起,“邵公子可是来取巴豆的?”话音刚落就觉基调不对,自己这次不是来惹事的。后悔之时,邵文槿瞥过她一眼,还是勒紧缰绳侧身下马。
江离便也跟着下马,又从他手中牵过马绳,带到一旁的马棚。
四围都被清退,只有凉茶铺子的姑娘上茶招呼。
邵文槿生得并不清秀,但俊朗之中却带着军中磨炼的硬气,上茶姑娘就不免多看了几眼。走神时,茶水洒出溅在桌面,染湿了阮婉衣袖。
阮婉嗤之以鼻,什么审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