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离则远远守在一旁,也听不清他二人说何。
    “这次又是做什么?”邵文槿少有主动开口,上次在昭远侯府就已言明立场,才刚过几日,他又跑来富阳挑衅。
    还是,打着送巴豆的旗号。
    起初闻得,他当真好气好笑,懒得搭理。但一转念,又想看看阮少卿究竟是何意图,明知敬帝命守军驻扎封锁此地,他还敢私下跑来?
    阮婉怏怏一瞥,毫无情绪道,“我有一故友是富阳城中医女,人现在曲庄之中。前些日子写信拖我捎几车药材来曲庄救命,被拦在曲庄之外,还请邵大公子放行。”
    邵文槿微顿,举在半空的茶杯一滞,眼角遂而浮上一抹笑意,又顷刻间敛去,阮婉并未察觉。
    回眸时,邵文槿依旧是先前表情,看了她一眼,不冷不热道,“陛下已有旨意,任何人等不得放行。”
    阮婉强词夺理,“我又不进,只是送药材进而已。”
    邵文槿低头饮茶,良久抬眸,“不放。”
    “邵文槿!你!”阮婉气得咬牙切齿,心中犹如万般神兽奔腾。但凡事区分轻重缓急,秋娘还在曲庄之中,如何将药材送进去才是要事,后话便隐在喉间,气得脸色泛红,还强作心平气和,“邵公子知晓曲庄中发生了何事,陛下要封锁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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