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背上,邵文槿就不禁笑出声来。
同行的睿王近侍官不明就里,也只得跟着赔笑。
邵文槿却越笑越朗声。
他是不得不佩服,阮少卿真有几分咄咄逼人的本事,竟将文松逼得开口争执,甚至动手打人!
文松当时该是怒成什么样子!
早知如此,还四处走访名医作甚?早些让文松见见阮少卿就是!
近侍官笑得实在尴尬,也所幸不再赔笑了。前去禁军大营的一路有多远,将军府的大公子便笑了多远。
自己的弟弟被死对头扣押了,这事真有这么好笑吗?
况且这么笑自己的弟弟,真的好吗?
……
即便睿王的口谕,近侍官同邵文槿赶往禁军大营时,邵文松已被关押了些时候。消息传回邵母耳朵里,邵母就一直提心吊胆。
昭远侯她素有耳闻,其父在世时便同将军多不对路,文槿也同他相处不恰。哪里的军中没有些猫腻,邵母就怕小儿子在阮少卿那里吃亏。
直至邵文槿领了邵文松回来,邵母悬着的心才放下一半。
“松儿!”一把揽进怀中,看了又看,“禁军中没有人为难你?”除了些许摩擦,近乎没有重一些的伤痕,邵母疑惑归疑惑,悬着的另一半也就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