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大都言行有素,断然不会有人无缘无故来找她。
    身旁的江离也默不开口,恐怕不是禁军之中她嫡系的一支。
    “何事?”阮婉直接问起。
    禁军侍从循声抬头,阮婉才看清但这张脸依稀在何处见过,她却记不得了。
    禁军侍从却递上一枚香囊,阮婉狐疑接过,谁会送她香囊?
    仔细端详之下,做工精致秀美,一针一线炉火纯青,才会绣得这般栩栩如生。如此精细绣工,兰心蕙质,阮婉恍然想起了过世的娘亲。
    心底微软,握在手中竟有几分舍不得。
    进军侍从才道,“属下是邵大人麾下侍从,此番跟随大人北上长风,邵大人特意命属下留守主船。香囊是由夫人亲手所绣,让大人转交给侯爷,若是侯爷晕船,可保三天水路无忧。”
    邵文槿?
    阮婉方才想起眼前之人她在何处见过。
    十一月末,她同宁叔叔一道从慈州返回京中,不想马车在偏僻小路陷落。恰逢冬日里气温骤降,她染了风寒高烧不止。后来,幸好遇到邵文槿途经此处,才将他的马车送予她。
    她也似是抛到九霄云外,从未道谢过。
    眼前之人便是那时邵文槿身旁的侍从。
    而邵夫人托他送的香囊,大抵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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