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免不了要被京中祸害欺负。
连自己都无暇顾及,还来郑重其事替他考量名字,江离闻言便笑,“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姓名便是寄托父母厚望,岂能随意更改?”
阮婉微怔,继而低声嘟囔,“若是不该,那下次去慈云寺时祈道护身符文吧,听闻慈云寺有得道高僧坐禅,灵验得很。”
再往后,阮婉替敬帝送信物到慈云寺开光,便果真记得拉着他。
他江离堂堂男子汉,拿着那枚护身符几分哭笑不得,嘴角不禁抽了抽。
亦如眼下,目送两人身影消失在眼帘尽头,好似心底挂记寻得出处,才出声笑开。
由得笑,越咳越重。
胸间疼痛钻心蚀骨,眼前便越渐朦胧,支撑不住,只得俯身倚在马背,狠拍马肚,往另一方向奔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