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笑旁人的,多半是要回过头来自作自受的,古人诚不欺我。
    桃之的成州口音,她本就听得亲切,再加上娓娓道来的都是记忆中的熟人熟事,更觉惬意了几分。
    桃之就接着私塾先生讲起,又从私塾先生讲到城西的布庄。
    那家布庄远近闻名,衣裳做是做得好,但做一套竟要人足足等上两月之久。偏偏店里的掌柜还清高得很,先前定好的尺寸若是有了变化,决计不让重改。客人要是发福或清减了,根本穿不了,那也不是他的缘故,重做一套便是。
    骂得人多,但骂完之后,去买的人还是多,就不知是何缘故,想来许是人云亦云。
    阮婉不能再赞同。
    譬如阮少卿之流,倒谈不上多喜欢他家做的衣裳,就非说喜欢这掌柜的性子,对胃口得很,阮婉无语至极。
    但她又向来臭美,人家做的衣裳她穿得好看,她就喜欢得不得了。
    用阮少卿的话说,便是殊途同归。
    鸡同鸭讲!
    洋洋洒洒说了一路,共鸣处,两人便笑作一团。
    过了许久,阮婉才觉邵文槿在看她,殊不知他先前偷偷听了多少。
    邵文槿就笑,原来我家“夫人”住在城东,门前路口有两颗百年老槐树,斜对户人家家中开了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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