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阮婉气急,宋颐之却伸手将她拦在身后,淡然道:“敢问景王叔,先帝的玉玺在何处?”
“玉玺被奸佞所盗,怕是殿中之人就有。”阮少卿有遗诏,那玉玺也十之八九在阮少卿处,何不趁机失口咬死?
宋颐之就笑:“昭远侯空手来去,景王叔都让近侍和宫女得清清楚楚,却看不住贵重的传国玉玺?”
景帝眼中微滞。
“还是父皇早前就立好了遗诏,将遗诏与玉玺置于一处,景王叔并不知晓?”宋颐之步步紧逼,景帝咽下口水,就见他悠然抬手,手中赫然便是那枚传国玉玺!
高太尉见之,带头叩首高呼万岁,殿中一半遂即效仿,邵将军同邵文松也不例外。
陆相眼色一沉:“多说无益,将他二人拿下!”
语出突然,旁人始料不及,暗卫顷刻上前,禁军拦住多数。阮婉尚未反应,就有暗卫冲上,宋颐之将她护在怀中,轻易撂倒其中两人。
邵文松愕然,险些忘了睿王是由先昭远侯一手教出,还曾多得先帝赞誉。
回神之际,拱手请示父亲,邵父点头,他便也跃入殿中帮衬。几次惊险都是他和宋颐之联手敌过,大殿之上,两人竟然默契一笑。
“邵文松……”阮婉其实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