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留疤了。”他笨拙地安慰她。
傅雪听到这个,内心一梗,多日来埋藏在内心深处的情绪摊开来。
“哎哎哎…我骗你的…别再哭了啊…”贺冼凉轻拍着她的背,哄她。
这哪儿还有平常冷漠臭屁的样子。
校医拿着医药箱过来,看到这一幕,不禁摇了摇头。
她在傅雪身边坐下,仔细地清理,“这几天手臂不要碰水。”
傅雪情绪稍微平复了一点,磕磕巴巴问她,“姐姐,真的会...留疤吗?”
校医瞪了贺冼凉一眼,“听谁说会的,你皮肤一看就是恢复能力好的类型,伤口很快就会自动愈合了。”
小姑娘皮肤水水嫩嫩的,又是青春正当,爱美的年纪,年轻人嘛,她懂的。
等到包扎完,傅雪理智也回来了。
假装不经意地瞥了眼坐在床边的贺冼凉,她揉了揉眼睛,感觉刚刚好丢脸……
“还要扶吗?”贺冼凉站起来问她。
“不用了,我现在可以了。”傅雪艰难地举了举自己包扎的左臂。
其实包扎得很轻薄,不重,女校医末了还笑眯眯地在上面打了个蝴蝶结。
傅雪:“......”
“到底怎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