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贺冼凉跟在她身边,向校医道了谢,就往外边走。
他今天恰好来了一趟体育馆,就在走廊里瞧见被搀扶着的傅雪。
“我觉得这个钉子是人为的,你信我吗?”
贺冼凉侧过头来,紧紧盯着她,“嗯。”
单单一个字,低沉有力,莫名地让人觉得安心无比。
说实在的,她也是幸运,要不是今天左手砸到,被堪堪划破了皮,那么遭殃的,就是她的脚。
她的鞋一直都保管妥当,锁在自己的柜子里,绝不可能假以他人之手。
傅雪内心里平白升起一股厌恶,究竟是怎样恶毒的人,才会想到这样去害人。
她再不想承认,不愿承认,也不得不承认,这个人就隐匿在拉拉队中。
放开了话闸子,傅雪给他描绘了一遍自己惩治恶人的预想,左臂不能动,就用右手在空中乱指挥。
“又没有监控,都不知道是谁放的。”
贺冼凉听到这儿,不自然的咳了咳,“有的,只是你看不到,我帮你查,别担心。”
其实走廊那里是有监控,还是前阵子他亲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