笠给他扣在头上,“跟先生才学了几日,就开始教训起娘来了?”
边笑边拉着他往家里走。
开锁入内,将肩膀上扛着的人放到儿子书房的软靠上。
“从旁人手里救下来的。”
秦鹿这边去厨房烧水做饭了,韩镜则站在旁边,静静的看着眼前的少年。
少年的年纪大约在十岁左右,哪怕被淋成了落汤鸡,依旧给人一种眉目如画的感觉。
且看对方露在外边的皮肤白皙,手指和掌心都带着薄茧,这是提笔和持剑所留下的。
如若只是手指带着薄茧,尚且说得过去。
但是掌心的印记,足以说明这人的身份不同寻常。
非富即贵!
母亲说是从旁人手里救下来的,说明这人身上有着大麻烦。
把这个人捡回来,母亲到底是怎么想的。
来到厨房,母亲正在烧热水。
“娘,对方穿的衣裳极好,身份恐怕不一般。”
秦鹿点头,“那是河西郡王的儿子。”
“郡王?”韩镜愣了一下,没敢暴露太多。
“护送他的老管家说让我把人救了,过些日子他家里会有人过来接,到时候怎么着也能给一笔钱。”
有钱拿,对她来说也不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