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我太过纵容韩镜。”
“的确,夫人本就如此。”
秦鹿笑道:“我并未纵容他,你应当去各地走走看看,普通百姓家中,祖父母对孙子那才叫真正的纵容。杀人都会帮着递刀,做了错事还要被夸赞一句有本事。”
“韩镜是我的儿子,却并非我的私有之物。众人生儿育女多为绵延子嗣,接续香火。儿女的存在岂不是还未出生,就被赋予了某种无形的枷锁?在这种期待中生下的孩子,我只觉得可怜。”
此番言论惊世骇俗,胡言不知如何反驳。
他心中觉得不对,甚至还有种说不出的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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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镜在房中沉默了两日,方才缓过神来。
再次跟随胡言一道出门时,离着秦家最近的杏林堂,却异常热闹。
很多的百姓自发前来道谢,连番的溢美之词,不绝于耳,很多人甚至都跪地磕头,感谢其对此次瘟疫的造化之德。
两人远远的站在街角,对眼前这一幕,只觉得可笑。
“小公子如何想的?”胡言问道。
韩镜道:“没有想法。”
医馆敢如此肆意揽去全部功德,无非是觉得母亲只是一介女子,他们能够随意欺凌。
日后如若他取得成就,他们还敢如此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