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咱们阁中的摇钱树。阁中其他人忙活一个月,他自个儿三两日就赚的出来。您说,如何勉强的了。”
秦鹿站在秋水阁大堂中央,看着楼上那几层。
“寻个空房间,找个漂亮的人来,爷要听曲儿。”
鸨母乐的牙龈都露了出来,忙甩着帕子招呼旁边的龟公。
“快,带这位爷去三楼,再去寻棠玉给爷弹曲儿。”鸨母热情的将人请到楼梯口。
秦鹿抬手,看着被磨出包浆的扶手,终究是没有按下去。
“再让人送两壶好酒,几样果子,点心就免了。”双手背负在身后,脊背挺直的抬脚上楼。
龟公一路弓着腰,将人请到三楼的一间房,房里燃着熏香,味道甜到发腻。
她皱了皱眉,“熏香撤掉。”
龟公不敢多说,上前端着香炉快叫离开,顺便将旁边的窗户打开,沁凉的夜风缓缓涌入,驱散了屋内甜腻的香味。
前后半盏茶的时间,房门推开,一个抱着古琴的纤细男子走了进来。
“见过公子。”男子声线柔和,眉目很是清丽,颇有些我见犹怜的感觉。
秦鹿抬手喊来那龟公,指了指旁边的美人靠,“换一换,我要新的。”
对方麻利的将原本的靠枕带走,他们不怕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