碳炉上面放着一张网,网上摆着几个番薯和土豆,偶尔翻动两下,令其均匀受热。
今年这两样作物收获,秦鹿让人送了两车过来。
韩镜没留多少,给下边的人分了。
“明年开春就发兵吧,京都那边快撑不住了。”韩镜道。
“可以。”沈颂点头,“年初夫人就会让人把大炮送来,池州是严家的底盘,严家盘踞池州数百年,其财势强悍无匹,公子准备如何处置他们?”
“全部拿下,暂且收监,严家家产充公,结束后交给我娘处置。”
想到母亲画的宫殿建筑群,这些可都少不了银钱。
靠着临仙楼赚取修建宫殿的钱财,那不知道要何年何月。
可若是将世家的家产聚拢,莫说是修建宫殿的费用花用不了,甚至还能见面天下三年税赋也足够天下运转了。
单单是肃州府一众官员的财富就达到了千万两之巨,可见世家的财富有多丰厚。
“娘说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韩镜莫名觉得悲凉,同时也觉得好笑。
他何曾是个悲天悯人的主儿,可这一生,却不得不做个悲天悯人的人。
沈颂点头,“夫人还说过,唯太阳与人心不可直视。”
两人各自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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