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然后面面相觑,齐齐的叹息。
“为今之计,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走到了一定的地位,想明哲保身,两袖清风何其艰难。”
这点,韩镜深有体会。
曾经他也想做个为天下百姓谋福祉的好官,谁能想到结果却与当时的初衷背道而驰。
权势迷人眼,心性不坚定者,很难善终。
“夫人所绘的宫殿群广袤奢华,也不知何年何月能打造完成。”沈颂不免也期待起来。
无他,只因那宫殿群真的是太瑰丽宏伟了,让人只见图纸便心生向往。
“还早。”韩镜忍不住笑了,“母亲想将其建在北方,北黎地界。”
这点沈颂是知道的,当初得知夫人的野心之大,他久久都难以平息。
作为韩镜的老师,能在有生之年看到自己唯一的学生,权掌天下,成为这天下共主,哪怕千百年后,他的名字也将留史书。
人的一声求的是个什么,无非就是名与利。
他对于利益并不看重,否则何至于满腹才华却屡试不第,早就依附世家行走官场了。
名却是惦记着的,他要的并非骂名,而是清名。
“春节不回去陪着夫人吗?”
“娘在信中说今年不用归家,她也没空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