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随便问问,他又没将你怎样,我替你出哪门子的气?”
“何况我这副身子骨,连你的院落都出不去,吹点风便要病上三五日,如何能替你出气?”
晏水谣知道他在装病娇,其实他在这个节点上,身体约摸已经好的八九不离十了,一拳打死个老虎都不在话下的。
但她不能出言拆穿,只有毫无理由地硬捧,“我不管,王爷在我心里是英雄人物,别说是一个黑衣人,来一打都不在怕的!”
她如今马屁拍的越来越顺溜,已经可以做到不分时间场合,拍就是了!
闫斯烨已经习惯她的阿谀奉承,平静地伸手过去,把她的衣物递还给她。
“拿去让百里荣洗掉,叫他私下处理,别给人瞧见了,省的节外生枝。”
说话间,他已站起身离开床榻,他立在晏水谣身前,女孩只到他肩膀位置,需要仰脸才能与他对视。
闫斯烨大多时候都倚在床榻闭眼休憩,晏水谣没见他踏出过房门,更别说离开这间小别院。
但她可以理解,毕竟闫斯烨身份特殊,院外一直有侍卫轮番把守,即便入夜后,也会隔两个时辰一次交接班。
尤其在闫斯烨刚来相府的时候,守卫极其严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