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千禄显然是赞同他小女儿的说法,脸上阴云密布,低气压布满整个院落。
晏水谣默了几秒,淡淡问她,“四妹妹说的是,但我讲的全是实话,那东西丢了这么些天,我也找不回来了,确实很难自证清白,毕竟要证明自己没做过的事实属不易,但妹妹若觉着那件披风丢的蹊跷,你也该拿出证据吧?”
“你以为我们没有吗!”
晏明晴目露凶光,她拍了一拍手,随她这声动静,书斋背面走出来个人。
晏水谣抬眸看去,竟是冬桃从暗处走来,身着素净的衣裳,朝晏千禄方向盈盈跪下。
“你莫怕。”晏毓柔循循善诱,“只管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冬桃一改往昔刁奴的形象,活似个受恶主欺压的侍女,她抖索着看一眼晏水谣,“四小姐,我实在不能再替你隐瞒了,你就老实告诉相爷夫人吧。”
她朝晏千禄磕个头,又道,“四小姐外头是有个相好的,前段时日明着是去逛庙会,其实是与他人私下有约,小姐嫌我碍事才不许我一同前去的。”
她的话术明显是提前练好的,眼前四面楚歌的处境,晏水谣用脚趾都能猜到,是沈家母女筹谋收买的冬桃,用她院中人来反过来指认她,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