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后头捡她剩下的零碎。
闫斯烨在来之前把晏相府摸了个透,自然知道这名唤冬桃的是条养不熟的狗,不屑与她计较。
当晏水谣气势汹汹冲进来,他才略微抬一抬眼皮子。
就见她肉鼓鼓的面颊上有明显伤痕,可下巴微扬着,骄傲的像只斗胜归来的公鸡。
一个没忍住,闫斯烨眸中染上点笑意,晏水谣提起裙摆飞快地奔到他床榻边上,用袖口掩唇,跟他小声咬耳朵,“王爷,她的话仅代表她愚蠢的个人行为,可不是我授意的,咱可不能搞连坐这一套。”
她可没忘记后期闫斯烨成为一代霸主,亲自率兵攻回大燕,将当年辱没过他的人都当作蝼蚁一样,碾压式地收拾了一遍又一遍,只要想起那个画面,她内心就害怕极了。
不由地拼命撇清自己,“这妮子对我也一样,横眉竖眼惯了,我这么个虚胖无助的弱女子,天知道在她这受过多少气!”
虚胖无助,弱女子。
若搁在落水前的晏三身上,还有几成可信度。
闫斯烨眼风轻扫,掠过她因干架而挂彩的小圆脸,意有所指地微笑,“娘子过谦了。”
不知怎的,这娘子二字,听的晏水谣虎躯一震,脖颈一凉。
正想再跟闫斯烨推拉几句,表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