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颗明澄澄的忠心,被她晾在身后的冬桃却不干了。
她一直是这偏院顶有话语权的,晏水谣从不敢讲她什么,今天却一反常态地呵问冷落她,冬桃满脸不悦。
“三小姐最好到屋外去,家母身子不适,我刚侍疾回来,怕在一个屋里把病气过给三小姐,您还是出去为好。王爷初来乍到不懂府中规格,我叮嘱他几句,烦请您先腾个地,我这厢说完话便走。”
她宛若主人翁的姿态把晏水谣结结实实地气笑了。
沈红莺一家子对她呼来喝去的,她们好歹有身份加持,而冬桃算哪棵葱,是谁借她的勇气也敢这样?
平心而论,晏水谣上次这么无语,还是上次。
“既然知道自己身上有病气,就该跟你娘病在一处,还回来做什么?”
晏水谣转身面向她,细细端详她几秒,红唇微启,开始缓慢输出火力,“你是眼瞎耳聋了吗,没听见我在跟王爷说体己话,张口闭口要我出去,怎么着,三小姐的位子让给你好吧,你行你上?”
冬桃愣住了,脑子嗡嗡作响,她无法把眼前人和一向忍气吞声的晏三小姐对起来。
她愣神归愣神,晏水谣毫不客气地继续怼她,“哦,我倒忘了,你确实心比天高,想跃上枝头当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