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她原本的世界。
那天过后,晏水谣过了一段相当太平的日子。
沈红莺的账面根本不经查,这些年的挥霍无度,果真暴露出许多问题。
她忙于在晏千禄那摘清自己,稳住她的富贵荣华,短时间里腾不出手对付晏水谣。
沈红莺前脚刚使出一身勾男人的本事,哭的梨花带雨,堪堪平息晏千禄的怒火。
后脚等人一走,她泪珠还凝在面颊,但已经换上一副阴沉狠辣的面孔,玉臂一甩,把桌上的碗盏尽数拂落到地上,
“贱人!小贱人!我真是看走眼,小瞧了她去!”
院子一落锁,沈红莺便发疯似的摔砸大骂。
“娄氏可真生出个好女儿,胖如猪婆子还有脸面出来作妖,她就该一辈子躲在阴沟旮旯里讨生活!”
“我是可怜她才赏她一口剩饭,现在倒想骑到我头上来了,就算加上娄氏那只痨病鬼,想把我从主母的位子扯下来也是远远不能的!”
怒骂间,她又摔碎几只花瓶。
沈红莺这厢骂的凶,但她心里清楚,这次账目的事已然发生了,对她造成不小的损耗。
倘若不是她多年苦心筹谋,有些底子在,血厚抗打,还真可能被一锤打趴下了。
“夫人,您可不能掉以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