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晏三这臭丫头今非昔比了,老奴看她手腕高明得很。”
一旁的老嬷嬷刘氏,她眨着死鱼般浑浊的眼睛,低声提醒。
“她离上次落进荷花池,死里逃生才多少天,已经逼的李嬷嬷命丧黄泉,手段可见一斑。”
她们丝毫不去想,是李嬷嬷挑事在先,沈红莺为自保弃她不顾在后,这才造成她惨死的下场。
倒把一切归咎到晏水谣头上。
沈红莺恨恨地反讽道,“人家现如今是把自个当正儿八经的王妃了,相国府的嫡女,我不过是个做妾的,哪里敢轻看她哟?”
这时晏毓柔自院外走来,见一地碎片狼藉,便知她母亲是气极了。
她挥退其余人,只将刘氏留在屋里,面色不虞,“娘亲,我听说晏三划走不少银子去给娄氏修缮院落?”
没外人在的时候,她卸下柔弱小白莲的伪装,满脸倾泻而出的尖刻相。
而她所谓的不少银子,充其量是她买套时新首饰的钱。
但对比起娄氏母女长久以来的生活支出,确实算得上一笔不菲的费用。
“四小姐。”刘嬷嬷叹口气,“那个倒是笔小钱,就当施舍给她们娘俩了,我们当务之急是怎么挽回老爷的信任,只要中馈大权始终把在夫人手里头,就不怕没有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