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的时候。”
“有这闲钱,我宁愿打发给门口要饭的,他们还知道冲我磕几只响头。”
晏毓柔一改人前的温柔解意,言语歹毒,“我就是扔给一条草狗,识相点的也晓得要向我摇尾乞怜,她晏水谣算个什么玩意,我一厘钱都不愿舍给她。”
她白净的小脸上盛满怨怼,“她若爬过来求我,我兴许还能考虑几日,但她现在是摆明要跟我们过不去,我能被她唬住?”
沈红莺刚发完一通脾气,又听她们一来一往的对话,脑子也清醒许多。
“毓柔,刘嬷嬷说的对。”
她坐下来,手臂搭在椅柄上,“晏三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是变的有些难缠,但在我这儿顶多就是只刚长牙的小畜生,还能翻天去不成?”
“我是没想到她大难不死后能生出这等心机来,没做提防,给了这个小贱人可趁之机,往后可没这么简单了。”
沈红莺抬起手来,指尖套了瑰丽的镂空玳瑁甲套,她轻抚太阳穴。
“待我将相爷这安抚妥当了,再去想想如何对付她也为时不晚。”
晏毓柔眼珠子一转,贴近沈红莺,“娘,我适才去看望大姐,她明日就能解了禁足,正常出入了。姐姐说,她有法子给晏三点苦头吃。”
沈红莺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