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伺候王爷换药呢。”
“就你长手,我没手,我不能换了?”
晏水谣拿过水盆,再次把人轰出去,小肉手赶蚊子似的。
“叫你出去便出去,哪来的这么多废话,我夫君千金之躯,是你能日日能窥视的吗!”
“三小姐,你这胡编乱造地污我,可就没意思了。”
冬桃眼睛似要喷火,终于隐忍不住,爆发道,“照料王爷这活难道是我主动揽下来的吗,您自个当甩手掌柜的,全推给我来做,现在倒怪我窥看王爷吗?”
晏水谣满眼嘲弄,还以为多能忍耐,才几天就受不住了。
“有意思,别提多有意思了。”
她放下盆子,打个哈欠,“嫌我乱嚼舌根了?不跟你学的么,冬桃姑娘口齿多伶俐,来我院子也好些年了,以前没少拿话教我做人吧。现在怕教会徒弟,饿死师父了?早干什么去了,晚了!”
晏水谣猛一拍桌子,盆里的水溅出来一些,有一汩溅到冬桃衣摆,她惊的朝后躲去。
“今日轮到我来教你,什么都我包揽了,还要你个好吃懒做的婢子做什么?”
“莫说是我指派你的事,就算我不说,作为称职的丫头也该细致自主地替主子分摊,你没主动性你还有脸了?你看一看人小荣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