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你强百倍吗,你不想做就趁早滚蛋,谁留你了?”
冬桃本性泼蛮,刚回来时是有被晏水谣吓到,强压住一段时间的脾气。
憋到今天,实在是忍不下去了,火气刚起来一个头就被晏水谣生生打压下去。
她眼眶通红,不知是气的,还是害怕。
她家里条件并不好,年纪也不小了,晏三落水后她回过趟老家,想去富人家当个帮工都没人肯要,有的是比她年幼好调教的。
她若真被晏府赶出去,往后回乡了恐怕只能被家里头随便许个庄稼汉嫁了。
“我,我没不想做。”
冬桃瞬间没了适才的气焰,语气都跟着萎顿下来。
在晏水谣的所学认知里,欺软怕硬的人并不值得同情,她不为所动道,“想做就好好做,我前些天要你侍候王爷不假,这话你倒听进去了,那我刚才叫你出去呢,怎么就装瞎耳聋了?”
冬桃不敢再回嘴,灰溜溜地离开房间。
闫斯烨倚靠在塌前,饶有趣味地看她教训完丫鬟,一脸满足相的捋袖子过来帮他换药。
男人闲散瞥她,“训起人来一套一套的,都是谁教你的?”
“我自学成才的。”晏水谣把水盆端近了,伸手去扒拉闫斯烨衣襟。
“我顶上这